奇怪!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乙琳會有跟敵人一樣的耳飾…

 

「喂…喂…喂!」

「喝!」我緊張的跳起,卻見岡特神色怪異的望著我。奇怪,現在已經下午第二節課了,從早上第四節到現在,我怎麼好像失去了一段記憶。

「幹,你是在發什麼呆啊!」威哥笑罵道。

「一定是在思春啦。」阿曠──也就是曠克希──說道,喂!什麼意思啊!

「他的春天就在他旁邊,幹嘛思啊。」自宮很白目的笑笑。

「不要亂說啦!」乙琳羞紅著臉嬌斥道,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偉大的害羞!?算了,現在不是想這些五四三的好時機。

「乙琳,」我一邊說道,一邊伸手撥開她右邊的長髮,「你怎麼會有這耳飾?」

「誒,真的耶,之前都沒注意到。」自宮說道。

「怎麼只戴了右耳,左耳怎麼沒戴?」阿曠觀察入微,問出了我想問的事情,那該死的敵人被我砍中的是左臉,而乙琳沒戴的也是左耳,莫非,乙琳是敵人…?不,還是只是巧合而已…?

「喔,這個啊,是爸從大陸買回來送我的。」乙琳伸手摸了摸那隻銀色的海豚,「左邊那隻前幾天不見了,一直都找不到…」

「那…這是買的,還是特別訂做的?」我盡量裝的很自然,真他媽的該死,要是乙琳回答是特別訂做的,那不就代表她是敵人…?

「嗯…我不太清楚耶…」乙琳回答道,該死,這樣回答是為了掩飾嗎?

「哇靠,你現在連她的老爸都要吃醋喔!」岡特白目的說道,幹,不知道我再幹嘛就乖乖閉上嘴嘛,囉唆這麼多幹嘛!不可能!乙琳絕對不是敵人!

「信不信我揍你一頓。」我不屑的說道,他媽的真是心煩意亂。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想不通的事情也他媽的堆成了一座山,所以放學後我決定到徐山大哥那裡打工,不過,我們所謂的打工,指的是練功。

怎麼練呢?這要稍微提一下徐山大哥的身家背景了,徐山大哥其實不是純種的人類,他的血液裡參雜著一些沃德族的血統,這個沃德族有什麼什麼特別的呢?他們可以跟自然界的東西溝通,石頭啦,樹木啦,風啦,水啦之類的,甚至能短暫的賦予它們靈魂。徐山大哥便是利用這個能力,用沙土石礫製造動作遲鈍但異常耐打的戰士訓練我跟岡特的戰鬥力,而用風製造行動敏捷的刺客訓練我跟岡特的反應力跟機動性。

「喂!」岡特突然大喊。

「幹嘛?」我們剛打完一輪,正在休息。所謂的一輪就是指一百隻石士兵,五十隻風士兵。

「你在發什麼呆,而且還不開騎兵系統是什麼意思。」岡特質問道。

「誒?你怎麼知道我沒開?」奇怪,開不開關你屁事,不過我好像關著很久了。

「我剛剛用騎兵系統叫你好久你都沒回應,而且飆哥說你從早上十點多就沒開著了。」岡特說道,「幹嘛不開?」

「不想開。」我隨口回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不開,在發現乙琳跟敵人帶著相同的耳飾之後就很順手的把騎兵系統關起來了。

「你耍什麼性子啊,幹到底什麼事你要不要說。」岡特。

「不要。」既然你給我選,他媽我當然說不要。

「襙!」

「休息夠囉,開工吧,徐山大哥。」不理會憤怒抗議的岡特,我逕自走到工廠中央──順帶一提,我們打工的地方是一間廢棄的舊工廠──猛的,地面砂石飛揚,十隻石士兵圍了上來,四五個緩慢的拳影向我掃來,慢死了!我輕鬆閃過這一輪的攻擊,右掌印住其中一隻石士兵的胸口,劍氣炸開,在散落的灰塵中,我又開始想了,到底為什麼,乙琳會跟敵人帶著同樣的耳飾?如果說乙琳其實打從一開始就是敵人假扮的,那她之前在發現關於我族的事情,以及知道自己被吸血怪物盯上之後並沒有顯得太過驚訝或害怕就說的通了,但既然敵人知道了總部的位置,為什麼沒有大舉進攻呢?這又是另一個問題,還是說原本的乙琳被抓走了,現在那個乙琳是敵人假扮的,那乙琳可能就有危險了。更或者完全是我多疑愛猜忌,這不過是個巧到不行再巧地巧合罷了…

「幹!你發什麼呆!」

忽然,岡特怒喊,瞬間回神,我從縫隙中望見了岡特緊張的神情,在我剛剛思考的時候,石士兵已經將我團團圍住,十八個拳頭全部進在眼前!

「哼!」冷笑。當然不是快死的我,也不會是緊張到不行的岡特,接著,九俱石士兵瞬間崩壞碎裂,重見光明的瞬間,大叔一把把我拉到半空中,然後用力的甩出去,該死,別先把我救出來然後再來扁我吧!

「照實說吧,別逼我用刑。」大叔露出一個陰森冷笑。

「嗯,好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輕易就妥協了,反正我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把我今天發現的事情告訴大叔了。

「嗯…」大叔陷入了一陣沉思。

「真的假的!我還以為你在乙琳他爸吃醋!」岡特驚呼。

「怪了,在你眼中我真的是個那麼愛吃醋的人嗎?」我白了他一眼。

「嗯!」他媽的,居然給我點頭點的那麼用力!

「阿飄,你去小女孩家看看。」

大叔忽然對著騎兵說道。

「等等!我相信這只是巧合!」去你的!還真的給我懷疑到乙琳頭上了!

大叔冷冷的望了我一眼,「今天上午總部被攻擊了,感冒的恩慈跟芝翎都死在突襲中了。現在,你還覺得只是巧合嗎?」

「怎麼…」怎麼會這樣!難不成乙琳真的…?!岡特向後一倒,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喂?」我接起了電話,是一個沒見過的號碼。

「嗨,亡騎士,近來身體可好?」戲謔的笑聲,鄭鎌!!!!

「鄭鎌!你怎麼會有我的手機號碼!」我對著電話怒喊,一想到可能是乙琳出賣了我,就非常非常的不爽。

「你美麗的乙琳小姐現在正在我身旁呢。」

「你最好不要對乙琳動手!有種對著我來就好!」我的咆哮引來大叔跟岡特的注意。

「怎麼會呢,我不過好意請她陪我聊個天罷了。」

「你在哪!我立刻去找你,放了乙琳!」

「你說呢?地點我是可以告訴妳,但放了她,不‧可‧能!哈哈哈哈哈!」

「在哪!我立刻過去!」

「我在捷運上喔,現在快要經過明德站了呢,在半分鐘就進站囉。」

「幹幹幹!不要下車,我現在過去!」

「建議你不要掛掉電話喔,隨時為您插撥死亡捷運的最新動態!哈哈!」

「去你的!」我憤恨的怒喊,離工廠最近的是芝山站,全力衝過去應該只要一分鐘,芝山就再明德下一站,現在先到芝山在說!

「現在敵人抓著乙琳在捷運上,他媽的我現在要去救她了,如果你還覺得她是敵人臥底,你大可不必支援我!」我對著大叔咆哮一聲,拔腿衝出工廠,隨後,一個黑影撞破工廠玻璃,朝我跳來,仔細一看,正是狼化的岡特。

「把制服脫掉,穿著制服被抓到就不用回學校了。」岡特。

「不然你要我光著上身嗎!」我白了他一眼,怪他自己,這提議太無恥了。

岡特抬起頭比了比他背上的一個…呃,衣物。

「三小?」

「英雄神話專用戰鬥服,簡稱黑色背心。」哇靠,這簡稱未免也屌的有點誇張了吧,沒有半個一樣的字耶!

「你不是要我換上它吧?」我瞪著它和他,相信我,這英雄神話專用戰鬥服真的不是很好看。

「你說呢?」岡特露出一個鄙視到了極點的微笑,嗯哼,原來我們有著相同的感受…對於這親愛的…英雄神話專用戰鬥服。

「死亡捷運要進站囉,是…芝山站!」

「幹!岡特!」我咆哮道,望著開進捷運站的車。

「幹幹幹幹嘛!」岡特瞬間煞車,變回人型。

「跳啊啊啊啊啊啊!」我用力的一腳踩在他背上,奮力一跳,朝捷運撞去,而半空中的我,回頭看向那倒在地上一臉錯愕而雙手卻比著中指的岡特,嗯,雙手的反應果然已經超越了大腦的反應了,這就是…反射嗎?嗯,扯遠了。在扯遠的同時,我已經撞上了停下來的捷運,用力往強化玻璃一敲,強化玻璃就這樣崩裂了,嗯,一點都不強嘛。不理會詫異的乘客,我竄進了車廂,

「嘻嘻,恭喜,你找…錯車囉!」

可惡!我用力的踹開已經關上的車門,朝月台的另一端衝去,幹,車要離站了,我一腳再次踹開車門,跳了進去。

「嗯,這次終於上對車了。」

不想再聽見那噁心的聲音了,我隨手把手機從已經沒有門的開口丟出車廂,

「看,快看!」「那是在拍電影還是真的啊!」「如果是拍電影這特效也太屌了吧!」「哇哇嗚嗚哇哇嗚哇哇!」「乖乖喔,不要哭了喔。」

該死,不能牽連到這群人。當下一拳轟在博愛座的深藍坐椅上,霹靂啪啦的暴成好幾塊。

「不想死,就滾下這台車。」我冷冷的回頭瞪向乘客。

「哼,魯莽行事。」「至少這步處理做的不錯。」「嘻嘻,PARTY  TIME!」「專心點,這次的敵人不好應付喔。」

這是!痞子鄭、飆哥、雷小子和霜鈴!

「走啦!不是要去救你的女人?」痞子鄭用力的拍拍我的肩膀。

 

「嗯嗯,以這個殺氣看來,敵人至少有上百個,其中就有六、七個的水準在魔尊的程度上下。」痞子鄭微笑說道,「下一節車廂的敵人我認識,我要了!」

「再下一節是我的,我跟他有點過節。」飆哥難得透露出怒意。

「你們都先選喔,那我要下一節。」霜鈴嘟著嘴巴。

「別看我,你們不是要我炸掉一整節車廂吧。」

「沒人在看你啦!」「想看也看不到好不好!」「要炸就炸吧。」

「你們就不能多點緊張感嗎?」我緊盯著著下一節車廂,忍不住吐槽,這殺氣太烈了吧?他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這麼緊張啊,最後一節交給你囉,你的女人、黑邪妖還有鋼長老喔。」痞子鄭細數道,這陣容也太豪華了吧,長老加魔尊?超強卡司?

「不行要說喔,我可以當代打。」飆哥問道。

「不了,我們行動吧!」

我大喊一聲,我們四人同時衝出,闖進下一個車廂!

 

我想我就不用贅述一節一節車廂的經過了,痞子鄭對上的是一個叫龍之圖騰高壯男子,飆哥說他是難纏的對手。飆哥他對上的是一個帶著狐貍面具的怪人,好像叫做什麼夜飄飄,而霜鈴姊對上的是一個吸血鬼殺手,雨濺仇。下一節車廂是擠滿的吸血鬼、殭屍和狼人,我飛快的踏著天花板闖過去,雷小子則是在我看不到的遠處放槍打怪。

 

用力一蹬,踩暴一隻殭屍的腦袋之後,我安然無恙的來到了最後一節車廂。一落地,一陣冷風瞬間襲來,我抬頭,猛地望見鄭鎌站在被綁起來的乙琳身旁,而鋼長老抓著白駒直視著我。然後,眼前就被一片雪白給籠罩住了!

「這是什麼!」

我一拳向前轟,只覺得打在一片雪中,刺骨的寒冷襲來!

「再次見面,雖然在下不想趁人之危,但抱歉,上命難違!」

鋼長老的聲音乎近乎遠的傳來,接著,只覺殺氣朝我襲來,當下低頭一躲,白駒的刀刃只差一點就刺穿我的腦袋了!

「幹幹幹幹幹幹幹!」

我飛快的躲著從四面八方刺來的白駒,但我置身在一片暴風雪中,看也看不清,好幾次都差點被刺穿,右肩已經被戳了好幾槍了,胸口也被劃傷了幾下。

「冷靜下來!」

耳中回盪著英雄騎士的聲音。

「那是魔尊一族的特殊能力,叫做『場』!」

「幹那是三小!」大腿瞬間被揮出一條血痕!

「基本上就是在他所身處的空間中,製造出特殊的環境,你現在就是陷入黑邪妖的場『亂雪』了。」

亂雪?去你的什麼鬼東西啊!!!手往前一伸,劍氣凝聚!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側頭躲過旋來的白駒,右手抵住一個應該是鋼長老胸口的東西,

「貫!!!!」

瞬間感覺到身體向後一飛,重重的摔在地上,傾洩而出的劍氣是我剛剛在閃躲時累積下來的,貫是我剛剛想到的名字,嘿嘿,我的必殺技!

多餘的劍氣朝四周擴散開,這節車廂的天花板跟牆壁朝兩旁飛開,亂雪瞬間瓦解!鄭鎌瞪大雙眼站在他原本的位置,乙琳嚇的雙眼留下淚珠,鋼長老直直的站著,雙手握著斷成兩節的白駒,胸口暴血。

「在下…甘拜下風。」鋼長老一開口便吐出一口鮮血。

「我很佩服你的為人,我不想殺你。」我站起身。

「閣下大名?」

「羅冠…不是,我是,」我頓了頓,大喊道,

「亡‧騎‧士!」

 

「喂,炸車廂是我的任務吧?太搶鋒頭囉。」

「哇哈哈!我中意這小子!屌啊!」後頭傳來痞子鄭的大笑。

隨便你們怎麼說,反正鋼長老走了,我的敵人只剩鄭鎌一個人了。

「哇塞!你超強的耶!居然破了我的場!」鄭鎌笑著說道,忽然就朝我衝來,左手刺向我,我低頭躲過,右拳往他的臉揮去,但捷運忽然震了一下,我和鄭鎌朝反方向分開,轉眼間,腰間被他的槌了一記肘擊,朝一旁飛去,幹,要摔下去了!

碰!

為什麼沒有往下墜?卻是摔在扎實的地板上?朝左右兩旁景物看了看,該死,原來捷運進站了,士林站,撿回一條小命了。

「怪物啊!」「這台捷運是怎麼回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剛剛忙著戰鬥,現在才發現除了我負責的車廂很慘外,其他幾節也…慘不忍睹呢。雷小子負責的車廂還好,不過就是千瘡百孔罷了,霜鈴姊負責的那一節靠月台的牆壁也被砍裂了,飆哥那節一片焦黑,裡面似乎還有火在燒,而痞子鄭那節以後的所有車廂都不見了,只見痞子鄭沿著鐵軌慢慢走上月台。

「嘿,我解決囉。」痞子鄭朝我揮了揮手。

「我早就結束囉。」

「還說,你負責不過囉嘍,我們都是挑大王好不好。」霜鈴姊探出頭。

接著飆哥那節傳來陣陣爆炸聲,好像還沒結束。

「看哪!」

耳邊傳來一陣暴吼,我猛地被一股怪力轟中,然後痞子鄭突然出現在我的前面,雙拳一齊轟出,鄭鎌冷不防的被撞開,同一時間,月台上等候的群眾一哄而散,飆哥從爆裂的車廂飛出,熔炎猛烈噴出,飆哥倒在地上胸口一道刀痕淌著血,霜鈴姊搶上前去急救。

「去救你的女人先!」痞子鄭把我推向車廂,然後順手往剛站起來的鄭鎌又轟了一拳,「這次可不會再讓你逃走囉!哈哈哈哈!」

我直接衝向車廂,解開乙琳身上的繩子。

「阿冠你快走!快點!有…」乙琳用顫抖的雙手推著我。

「有什麼…」我正想問的時候,一個男子忽然出現在我面前,褐色長髮,戴著一頂黑帽子,被上揹著一把弓。「你是誰!」我抱起乙琳,向後連跳好幾步,那男子踏著輕鬆的步調跟著我。

「初次見面,我叫虛‧眼,我是…魔尊!」

他一說完,一隻箭直直的朝我射來,我抱著乙琳往左一閃躲過。

「幹!又來一隻!」痞子鄭轉頭看向我。

「專心!瞧不起人啊!」鄭鎌一陣暴怒,正面一拳轟中痞子鄭。夜飄飄也從車廂中跳出,一刀揮向霜鈴姊。我轉身將乙琳放在捷運旁,迎擊虛‧眼,右手揚起劍氣甩向他,他卻輕而易舉的躲了開來,然後順手送了四五枝箭到我面前,分別從各個刁鑽的角度射來,只好暴出劍氣抵銷,但左肩依然被貫穿過去,噴出鮮血,沒辦法接近他,貫根本就被封鎖了。

「你應付不來,先走!」雷小子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月台上了,背上拼命吐著火舌。我向後一退,抱起乙琳。

「阿冠,我好怕…」乙琳趴在我胸口啜泣,可惡啊!鄭鎌這個人渣!再要離開時我回頭一看,霜鈴姊跟夜飄飄打的不相上下,雷小子的火焰封鎖了虛‧眼的箭,鄭鎌跟痞子鄭兩人拼了命的互毆。

雷小子忽然衝出,大火捲向虛‧眼,可是卻什麼都沒殺到,虛‧眼消失了!到…到哪裡去了!

「亡仔小心啊啊啊啊!」

虛‧眼一瞬間出現在我拉著的乙琳身旁!

唰!唰!唰!唰!唰!唰!唰!唰!

鮮血從我身旁爆開!我握在手中的,只剩下乙琳的手掌了…

「乙琳啊!!!!!!!!!!!」

 

我跪著,其他什麼都不想管了,我握著乙琳的手掌,全身淋著乙琳的血。

「想死了嗎?哼。」

突然,我被一隻手壓倒在地,原本應該射穿我腦袋的箭不見了。

「別放棄希望!」

耳邊傳來大叔嚴厲的怒喊,然後我被他用力拋到一旁。

「快醒醒啊!」

他一拳砸在虛‧眼胸口,虛‧眼向後飛出去。

「她死了!」

鄭鎌也接著被痞子鄭轟出了月台。

「回神!」

夜飄飄轉身朝外面逃走。

「幹!」

 

捷運月台炸開,爆裂!

 

「誇張!捷運發生史上最慘劫車事件,死者:某某國中吳乙琳同學、羅冠峰同學、鄭鎌同學…」

我倒在總部破碎的客廳,電視新聞播放著。

大叔叼著煙走了進來,關掉電視的電源。

「大叔…」

「嗯?」

「我想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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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ny199517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